“傅家爷爷是不是被气死的,关你季司泽屁事!猫哭耗子多管闲事!”时沫清忽然毫不客气的骂道,目光阴冷的扫向在场看热闹的。

“你们要我解释他怎么死的,我今天倒是也想听听是谁说的,有本事说这话,就到我面前来说!今天是我时家大日子,我不想给你们难堪,也不想趁了那背后人的心,毁了时家复出的大日子。”

“忘了告诉你们,我敢做时家掌权人,就不怕这流言蜚语,有些事我做就是做了,没做就是没做,没什么好狡辩的,你们有什么事尽管冲着来!哪怕时家只剩下我一个,我也不怕,光脚不怕穿鞋的!”

“说这些话也没用!时沫清,你倒是解释傅家老爷子怎么死的啊?”有人冷嗤,一个女娃子说大话也不怕咬到舌头。

“你们这么好奇怎么不去医院问个究竟?傅家除了沫清姐和傅家三少傅管家守在病床前,还有谁去了?个个忙着争家产去了!要我说,傅家我也明明就是被傅家一群不孝的子孙气死的!”

顾盼盼气不过,叉着腰看着这群咄咄逼人的宾客。

不少的宾客沉默了,傅家这种事在他们这些大家族经常会出现,孝心那是什么?有股权有家产值钱?算了吧!那是傻子才信的。

“呵呵,事情怎么样还不如你说了算。”季司泽讪讪说了句。

“哎呀,这热闹也看够了,我就说句公道话吧?只是不知道我姓阐的说话算不算数?”季司泽话刚落音,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“那是自然算数阐医生怎么说,在京都也是数一数二的医生,你说话不算数只怕没几个算数了!”路漓笑道,眼底闪过意外,时沫清居然认识阐医生?

“既然大家都不吭声,我就当路二少的话是大家的心声了!”阐医生轻咳两声,“咳咳,我就是傅老爷子当时的主治医生,老爷子那次住院两次进抢救室都是傅家人在一起,好像是被争什么气的进去的,最后一次没抗住,就走了,当然,如果你们还不信,可以去我们医院查病历!”

阐医生扫了眼四周,冷笑,“至于他们争的是什么,我想在场的谁都比我清楚,这丑事我就不说了!”

阐医生的话让围观的众人哑然,季家老爷子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。

“好了好了!既然都弄清楚了,我们舞会继续吧!”时管家笑着站出来,“刚才忘记交代,我们沫清年纪小性子直,说话太真,也容易得罪人,各位都是长辈,还请将来各位多多迁就她!”

噗,苏欣乐了,这话说的有水准,那季老头不气死才怪!

整个舞会,因为这事闹的大家也没脸呆了,纷纷告辞……

“抱歉,今天这事……”应少宸过来道别,目光紧紧锁定着时沫清,此时她已经换上淡蓝色旗袍了。

“应讲师,这事和你无关吧?”时沫清微愣,打断他的话笑道,仿佛刚才被所有人围攻的事,与她毫无关系。

“我也没想到……”

“沫清,我先送欣姐爷爷回去,你是和我们一起回去还是在这里睡?”似乎是故意的,路漓走过来打断了应少宸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