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短暂的时间,也是足以。

“玉瓶里还有几滴海华丝吧,滴一滴在那花茎根部,再迅速放到这倒霉和尚脑袋上,就可以种了。”

柜子君一边对宗倾表示同情,一边说道。

当时给百里紫玉治疗时,玉瓶的内壁上,的确应该还沾染了一些海华丝。

宗倾的身体被定住后,桃花眸里的惶恐显而易见。

百里紫玉吞了吞口水,心中暗暗侥幸,还好西月阁下并不是想在他的脑袋上种花,不由得替宗倾默哀。

容西月从空间戒指里翻出那空瓶子,想了想,用银针,将里面沾染在玉瓶内壁上的海华丝刮了一些,再是弄到了花茎底部。

接着,便是在宗倾十分惶恐紧张,想要挣扎却无力挣扎的时候,往他的脑袋上轻轻一按。

顿时天都塌了,宗倾觉得,他的人生就这么灰暗了。

一股磅礴的力量从脑袋上贯穿而下,就是穿透全身,他甚至是感觉到了那朵白花,在他脑门上生根的感觉。

有些疼,说不上的疼。

容西月甚至怕这宗倾私自就是将花拔下,在海华丝里,滴了一滴自己用银针刺破流出的血,自此往后,如若不是自己去摘下花,宗倾以及任何人,都是拔不下来的,那如同是她的烙印一般。

当然,烙印的只是花,惨的是这花的寄养物一一宗倾脑袋。

“施主!你,你,你不可理喻,怎可在贫僧脑袋上种花!”宗倾说着就去拔脑袋上的花,可不曾想,手刚触碰上去想用力,一股无法忍受的疼痛便是自脑门上的花开始遍布全身,仿佛,自己对花的残暴,直接是应验到了自己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