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割裂,她七岁之前,真的那男人挺好的,对他们都不错。

只是一夕之间就变了,特别不真实。

如今大概是因为康熙爷连年征战,所以一直都是鼓励寡妇再嫁的,可没有后期还要立牌坊那么变态。

曲氏正当年,再嫁挺好。

曲氏于是后头啥都忘了,拎着女儿给的包袱,装了一肚子再嫁的话回去了。

曲迆她额娘,脑子混混沌沌回到家,吓得小女儿还以为出事了。

不过曲氏什么也没说,她是本来没有这个打算,如今……如今也没有。

以后的事,以后再说吧。

于是,只把那螺黛拿出来哄小女儿:“你姐姐真是……这样的东西,贡品,就都给了我。叫我们用。”

曲二丫也惊了,摸着东西,半晌说不出话。

这个年代,贡品啊,内造啊,这种东西对于一般老百姓来说,效果就是拔群。

曲迆这边,十四爷正在书房与人说话,伺候的人就都在外头站着。

曲迆过来,见福宁和百合都在外头,她就也走过来,对两个人轻轻屈膝,然后也站在一边。

屋里,十四爷端着茶:“恩特恒,咱俩也是一起长大的。倒不必这么生疏。”

恩特恒是镶白旗人,比十四爷大了两岁,正是十四爷的伴读之一。

如今还没有官职,也正常,十四爷还白身呢。

“奴才哪里是生疏,奴才是一时间,不知怎么说。”他叹口气:“如今朝里的事,主子爷比奴才清楚。直郡王步步紧逼,太子那一脉……自打索相没了,谁都看得出,是摇摇欲坠。就算是皇上加恩也没用。如今,直郡王是剑指东宫。下面几位年纪大的皇阿哥也是,一个比一个积极。如今八爷的名声更是内外称颂……”

“你倒是不生疏,你绕弯子。你就直说吧。”十四爷笑起来。

“奴才的错。奴才只是……想问问主子爷。这往后,该怎么站?”恩特恒也算大胆了。

不过,他还是了解十四爷的,他是个直接的人。

并不喜欢猜心那一套。

“依你呢?”十四爷问。

“这……奴才当然是忠心主子的。主子说一,奴才没二话。”恩特恒跪下来。

十四爷放下茶碗,扶起他:“恩特恒,咱俩认识十来年了。我今儿,给你个准话。我别的没有,只知道忠君。”

恩特恒先是愣,随即笑:“是,奴才明白了。”

“那就好,走吧,去校场。陪爷练一练。”十四爷道。

恩特恒实在赤胆忠心,不然他就该跑了。

他是个文人,就算是满人,那也没有个个都能骑马打猎的啊。

他就不行!

可主子有话,他只能惊恐的被拎去校场。

差点累死。

中午的时候,十四爷还留他一道用膳。

等他走的时候,腿软的不像话。

府里侍卫队长莫雅里给扶着出去的。

十四爷今儿也很满意,身手渐渐就回来了。

四月中旬,皇上发明旨回来了。

召十三阿哥,十四阿哥去热河伴驾。

只有这两位阿哥,别人是眼馋也没有,虽说出门很累,但是能跟出去,都是殊荣啊。

十四爷得了圣旨之后,先进宫见德妃。

德妃见了十四爷嘱咐了他几句,也没什么,就是忠君听话什么的。

十四爷乖乖听了话,也没留膳,就起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