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洪震南与英国政府的官员疏通了关系,香港的武馆才能平平安安的教拳,所以洪震南隐隐的成为了香港武术界的代表人物,在香港武术界有着举足轻重的身份地位。

看见洪震南,阿基大喜过望,尤其是看见洪震南身后的带的人,还有边上的警察,阿基心下大定,便开始颠倒黑白的道:“师父,我和他切磋,他带他师父师兄过来闹事。”

对于阿基的颠倒是非,司徒易很无奈,上前一步说道:“想必您就是洪拳的馆主,洪震南了,久仰大名。这位呢是我师父,这是我师弟。我们是佛山咏春派的。”司徒易边说边指着叶问和黄粱道:“事情呢,是这样,我师弟,和令徒阿基切磋。年轻人嘛,下手难免重了,这都是......”

话还没说完,就见洪震南脸色一变,眼神摄人心魄,指着司徒易喝问,:“你的意思是,我洪拳打不过你咏春了?”

司徒易没想到洪震南这么霸道,听不得不顺心的话。司徒易只能回道:“洪师傅,并不是洪拳打不过咏春,试问,这世上有最强的拳,还是最强的人。所以,这都是误会一场。误会嘛,解开就好了。”

“误会?现在你手上拿着刀,和我讲这些,然后说是误会?”洪震南开始被司徒易的“没有最强的拳,只有最强的人”给震慑住了,但是现在自己徒弟在自己的地盘上被打,而且面对这么多人,洪震南不可能去质疑自己的徒弟,并且也可能靠一句误会就能放过的。

显然,司徒易并没有想到这一点。

面对洪震南的咄咄逼人,司徒易并没有冲动的持刀冲杀出去,如果司徒易持刀冲杀出去,司徒易倒是能离开这个位面,可是叶问,张永成,黄粱,金山找这些人怎么办?肯定要以叛乱同党为由被英国政府镇压处理。

而处理的结果就是枪毙。这是司徒易不想看见的。

洪震南也没有抓着一点不放,转而对叶问问道:“谁批准你教拳的,你知不知道规矩。”

叶问是一头雾水,没人说教拳还要什么批准的啊:“我真的不知道有什么规矩。”

看叶问不似作伪的神情,洪震南知道,叶问是真的不知道什么规矩,只能开口解释:“你不知道是吧,那我现在告诉你,你得站出来,接受各门各派的挑战,一炷香内,你没有倒下,你才有资格教拳。”说着洪震南上前几步,走到叶问面前沉声道:“这就是开武馆的规矩,现在知道啦?”

在这时,边上传来一道声音:“别说这么多了,武馆有武馆的规矩,警局有警局的规矩,你们打架伤人违反了香港法律,这事我得管,一,二,三,三个混球,锁上带走。”肥波拿出手铐,示意手下警察带走叶问三人。但是并没有带走金山找。

随着肥波身后的手下想要拷走自己的时候,司徒易站了出来,道:“等等,警官,你这样的做法不对吧。”

“哦?有什么不对的?”面对司徒易的质问,肥波笑眯眯的问道。

“明明是他们打伤了我师弟,并且还绑了我师弟,让我们过来交赎金,这样的做法和黑社会一般了吧。现在你却只抓我们,不抓他们,香港好像没有那条法律是这样的吧。难道你们蛇鼠一窝?”

“首先,你说你师弟是被打伤的,但另一方还说是你的师弟打输了,不甘心,带你们来闹事呢;其次,我只看到他有伤,而你们却安然无恙;第三,洪师傅是我朋友,我这样说,你明白了?”肥波依旧笑眯眯的解释道。

“啪啪啪。”司徒易笑着拍了拍手,笑道:“精彩,真是精彩,想必,最后一个才是你要拷走我们的理由吧。”

“那又怎么样,这里,我说了算。铐上带走。”肥波笑眯眯的脸色徒然沉了下来,挥了挥手道。

这一次,肥波手下在没有犹豫,每个人拿出手铐,直接“咔,咔,咔”三声,铐上了司徒易三人。

看来,有了自己的介入,倒是让金山找少了牢狱之灾。自己反倒要进去‘享受’一番。司徒易摇了摇头暗道。

司徒易见自己说不过肥波的“道理”只能按住黄粱,示意不要冲动。任由警察带走自己三人。

“拿好你的东西,鬼头在里面等着呢。”看着手下带走司徒易一行人,自己向洪震南说道。

......

警局。牢房中。

司徒易和叶问坐在石头上,黄粱把铁栅栏当做木人桩,练着拳。

“师父,放心,警察只是摆摆样子罢了,前几日我给了师娘一笔钱,待师娘来保释我们了也就没事了。”看着叶问一脸忧愁的样子,就知道在心烦:家里好不容易有了起色,现在自己和两个徒弟又进了警局,保释金又是一大笔开销。不知道怎么和永成说了。

“阿易,你......唉,麻烦你了,阿易,阿梁,还不谢谢你大师兄,今天要不是你大师兄,你我都不知道能不能从鱼档出来。”叶问听闻司徒易又帮了自家一个大忙,虽然是自己的徒弟,但是也挺不好意思的。况且今天在鱼档,要不是司徒易在后面挡住敌人,光自己和黄粱两个人都不知道能不能从鱼档脱身。

如果司徒易知道叶问的想法,尾巴肯定翘到天上去,并且洋洋得意。再说了就算司徒易不在,他也相信叶问能和黄粱脱身,再继续进这个牢房,只不过要加上金山找。

“师父哪里的话,师父有其事,弟子服其劳。天经地义的事儿,以后这种话就别说了。”

“好。”叶问欣慰的拍了拍司徒易的肩膀,显然有这样的弟子,他很满意。

“谢谢大师兄。师父,原来你真的能打十几个啊,当初我还以为是大师兄骗我的呢。”在门口把铁栅栏当做木人桩来练习的黄粱先是对司徒易表示感谢,然后就兴奋的对叶问道。